(配图来自网络)
有人问我二月和三月的关系,我答,它们是远亲。季节也像人,就如我和我心中的那些人。
二月,背洼洼上的残雪隐隐约约,阳坡坡上草色渐新。二月不像三月那么满世界的桃红柳绿,却也脱胎换骨,傲气暗持。陕北的二月,随雪花而飞的雨,细的像游丝、轻的像风、像雾,二月竟如此文静。
二月,是雪花与春风约会的街亭。缕缕清风漫渡,风起风落聚散依依。
二月,既不愿归宿冬天,也不随缘春天。二月就是特立独行的侠客,赋予四季最为无私的承接,从不回头寻觅众生标榜的褒贬。
看二月,破冰而出的水莲、欲吐红蕊的桃花,无不从二月间走来。陕北的二月其实是远古而原汁原味的水墨丹青。
二月,明明是个女孩却活脱脱演化成小牛犊,一个敢用最温柔的触角顶破顽固不化的冻土。即为女子,也是不为美丽衣裳而故作婀娜的女子。
二月,是画布。轻点墨韵,晕染归燕泛白的羽翎。一笔一划,随苏醒的云霞,勾勒出莺飞草长。二月的篝火,送别沉默不语的大山,送别赶考的学子,送别最不舍的亲人远行。
二月!二月!二月......就是这二月,毫不迟疑,一把掀开春姑娘的盖头。
二月,是画布。轻点墨韵,晕染归燕泛白的羽翎。一笔一划,随苏醒的云霞,勾勒出莺飞草长。二月的篝火,送别沉默不语的大山,送别赶考的学子,送别最不舍的亲人远行。
二月!二月!二月......就是这二月,毫不迟疑,一把掀开春姑娘的盖头。
原来,二月是一柄找不到瑕疵的如意,更胜江南烟花时。